他也不含糊,说完就走。 “你的意思是,路医生敢来,手里一定有新方案?”
“你很痛苦吗,”司俊风冷冽又淡漠的声音传来,“那个女病人,比你痛苦一万倍,而且没有人知道手术结果。” 傅延不以为然的耸肩:“你都这样了,还想着舞刀弄枪呢?”
成年人,就应该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问题了,而不是找家长。 “司总不必感到抱歉,司太太就更没必要了,”傅延继续说:“做手术,是他们主动的选择,至少她是希望做手术的,成功与否,都能让她解脱。”
祁雪纯微愣。 章非云并不怜香惜玉,深邃的眸光紧盯谌子心:“你当时就像现在这样慌乱,尤其是那些医学生也一个个煞有其事的时候,你以为自己摔得有多严重,已经到了需要动手术的地步!”
他还得想个办法,在她感觉到不舒服的时候,找个让她相信能继续吃药的理由。 “什么?”